懶得立題,如題,這是打發時間而寫的短篇。

有一就有二,可是什麼時候打成字什麼時候才有可能發上來,總之就是應急糧倉吧(?

 

  阿爾弗雷德醒來時,首先感受到溫暖乾燥的暖氣,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疼。尤其後腦杓的那個,這次可不是被水管敲到,而是被衝鋒槍的槍托重擊——真他媽的痛死了。

  眨眨眼聚集有些渙散的視線,他瞪著眼前不遠處的長腿,滿心都是想朝那雙軍靴吐口水的想法。深知起身或抬頭也只會看到那張臉上的虛偽笑容,便保持著這個角度開始釐清狀況。

  頭部的受傷程度還不算嚴重,應該有止血、包紮過後又拆掉了。上半身被脫到只剩下他常穿的夾克,下身目前沒什麼問題,但皮鞋並不在附近。雙手是用麻繩綁在了身後,腳踝則是鐐銬。

  繩子還挺好掙脫的,腳銬可能要費點功夫……這種重量感大概肯定是正牌的軍用或警用腳銬吧?眼鏡早就在打鬥過程中弄爛了,自己當時也有順便踩一腳。

  這應該只是一次普通的私人拜訪,雖然時間是挑在糟糕透頂的冬天。

  至於此時身在何處,搞不好是那傢伙大得要命的住宅裡的某個房間吧。

  「你看起來好像很想被踩的樣子呢,阿爾弗雷德。」溫吞的嗓音打破寂靜鑽進耳裡,笑意滿滿。他調整姿勢面對坐在床邊的俄羅斯人,不動聲色的扭動手腕研究要如何掙脫,讓對方不會太快發現這些小動作。

  「有種就來啊,娘砲,HERO的寶貴時間可是都浪費在你身上了。」他回答,聲音比想像中沙啞許多,笑著加重語氣,「更正,我親愛的伊凡。」

  沒什麼戲劇性的沉默空間,他輕踩在地毯上走向他,腳尖就朝阿爾的腹部狠踢下去,鞋跟緊接著往臉部踹,重壓。

  不會因這點疼痛就叫出聲,而且對方的施暴頗為準確,轉換一下心情還是挺不錯的。看著伊凡收回了腳,在心裡嘆口氣,確認手部可以自由活動了,他迅速反弓身體要動用怪力去扯壞腳上的銬環,金屬卻異常的紋風不動。

  又沉默幾秒,有些過於俐落地彈起來切換成跪姿,大叫,「你還在記恨我上次踩你的手的事啊!」

  那個人揚起和善的微笑,俯視著他,「我不太記得了——是哪隻手被踩斷哪幾根手指?畢竟是互相禮尚往來嘛,這次還真是溫和的對待呀!」接著蹲下來摸著他略帶髒汙的臉頰,吻住他的唇。

  主動迎合著舌頭的挑逗,他伸手去按壓他衣物底下的乳尖,另一手來回摸著背部和臀部。不管待會是幹人還是被幹,都感覺很久很久沒有觸碰到這頭北極熊了。

  皮帶被人解開並抽出,褲頭也拉了下來,大手在他稍微暴露出的內褲上游移。阿爾往後仰去,但腳銬沉沉摩擦著他的腳踝,讓他有些回神。

  「多浪費一點力氣,那可是針對你而特製的喔。」穩住他的身體後他戲謔地提醒,親吻落在阿爾手腕上的紅腫綁痕,手仍隔著布料撫弄著性器。「這樣也會有感覺,真是變態啊。」

  「少說廢話多做事,啊……等一下就把你幹到哭出來。」在句子中發出嘆息,伊凡總算把他那還沒什麼精神的小兄弟從內褲裡解放出來,略粗糙的虎口和掌心摩娑著那裡。

  「等一下會哭的人是你。」他對著他的耳朵吐出柔軟的反駁,咬住耳垂吸吮著。

  想著要是射了最好能弄髒對方的衣服,但他突然就住手並抽身站起,接著屬於他的味道落下,包圍住阿爾弗雷德。圍巾上還殘留著熱度,記憶裡有關他們最近幾次的交流被喚醒,和心跳聲一同在腦內橫衝直撞。

  軀幹的溫度似乎一瞬間飆高許多,卻又不願沉浸其中。這樣的兩難和慾望混和,十分有效的折磨起人。

  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他的氣息,嗅覺從來就沒有豐富的形容詞可供選擇,那樣的香氣可以是酒精、木材、雪花,甚至是血一般的淺淺鐵鏽味。就像他老是說他身上有陽光的香味,又或是油炸物的臭味一樣——  

  很快明白了伊凡的用意,他伸手拉鬆一點脖子上的束縛,「不怕我弄髒你的圍巾嗎?沒想到你意外的不怎麼珍惜他嘛。」用不太真誠的笑容迎向那雙紫眼的笑意。

  「無所謂喔,這一條是繼你潑我咖啡那次之後送我的。」笑笑回答,他回到一開始坐的地方悠哉翹起腳,「等你結束後我們再繼續吧?」

  「HERO潑的不是咖啡是可樂,蠢熊。」像是埋怨的說著,他蹭下褲子,稍微拉開內褲。當然很想趕緊射精,可在這種情境下射出來……真是太丟臉了。聞著對方的衣物,或乾脆拿衣服來做,這種糟糕的事他們也不是沒有互相嘗試過啦,但當面、當著這個個性惡劣的渾蛋面前自慰……

  始終注視著阿爾的反應,伊凡愉快地發出笑聲,「既然你主動來找我,不就是意味著要服從我的規則嗎——?動作能不能快點呢,否則我不確定我到時候會怎麼做喔。」

  深呼吸,他不知道是把什麼拋到腦後而露出笑容,「畢竟是禮尚往來嘛,勸你最好不要從HERO身上分心啊。」調情的成分多於挑釁,試著別壓到腳鍊並讓膝蓋分得更開,一手開始對柱體捋動起來,另一手把口鼻都按進了圍巾裡。

  簡單的生理快感隨一再重複而累積,他小小哼聲,測試對方是不是正仔細看著這裡。不怎麼樂意發出更多聲音,他迅速找了個角度緊咬住布料,熱氣和濡濕感更進一步影響了腦袋迴路的運作。手頭繼續忙碌,他用空下來的那隻手去穩住重心,感覺唾液正從齒縫中流出、弄濕了圍巾。

  快點射出來然後把那頭熊推到床上去!否決掉有意自行去揉壓後穴的念頭,加快了上下摩擦的速度。

  「別讓我看不到你的臉……可以碰其他地方呀,阿爾弗雷德。」口氣先是低沉後又明亮,以甜蜜的笑容命令道。

  還是先伸張一下正義再上床吧——他猶豫幾秒,指尖輕輕碰到乳首,隨後顫抖的仰起頭,仍緊咬著圍巾發出悶哼。鼻息也發顫起來,手頭持續弄著,但手指離開胸部往小腹緩緩摸去,接著掃回腰側、往下撫過臀部,再往前滑向大腿內側。

  眼前有些模糊,灼熱彷彿延燒到什麼奇妙的地方去了。手再度回到乳頭上,他吸氣,把嘴裡的異物吐出來。「給我過來,俄國佬。」艱難開口,假裝沒注意到自己語調中的泣音。

  等到伊凡總算慢吞吞地走到跟前,管他是不是故意或刻意,在他彎腰的那刻阿爾便一拳往人家的肚子揍了下去。那頭熊小小的發出一點呻吟,就乖乖被他按倒在地。「把偉大的HERO腳上這個礙事東西解開,現在馬上。」拖著腳攀住他,一手放到那纏有繃帶的脖子上。

  他的下身正緊緊貼著他,稍作摩擦便能盡情釋放出來,但總得分心一下才可以先處理這個渾蛋。伊凡僅有微笑,輕鬆勾開那條更加礙事的圍巾,順勢翻身壓倒了行動不便的阿爾。用膝蓋支撐青年的臀部,把褲管拉高些許,「你說,我要怎麼在不碰到你的情況下讓你射出來?」拉長尾音,他的手指滑進腳踝和鐵環之中的空隙,緩慢地刮著線。

  阿爾弗雷德有些躁鬱的喊了幾聲,正想自己動手解決,腳就被對方往上扯去、扣在肩膀上。「天殺的,你就喜歡這樣婆婆媽媽的嗎?」另一隻腳還被鐵鍊牽著,無力地垂在伊凡身前,他不悅又難堪的摳抓著地毯圖樣。

  「怎麼可能。」他輕笑,順著結實的小腿肌肉親吻,在膝蓋後窩的薄薄皮膚留下咬痕。「我喜歡你露出這種表裡不一的表情,只有我看得到的感覺很好。」

  要是這傢伙再說任何一句像是情話的鬼話,絕對要揍歪他的鼻梁。

  馬上收起惹得伊凡發笑的茫然表情,他晃晃腳,想看有沒有辦法利用腳鍊來攻擊他。「你有點疏於鍛鍊啊,都是冬天的錯嗎?」

  愛撫讓他的大腿內側有些麻癢,重重吞了口口水,他捉住他的手,摺疊起雙腳靠向自己,「我有什麼辦法能讓你閉嘴別說廢話嗎?」

  「唔呼呼呼——開口要求就好啦。」他揉捏他完全暴露出來的臀肉,這是最接近重要部位的一次了,而他的褲子幾乎變成另一層禁錮。

  阿爾拉著那隻手撫摸胸口,伊凡壓身去舔吻他的耳下和頸側,繼續拉著手掌碰上喉頭,感受到聲帶的斷續震動,「把這個解開……然後讓我射出來。之後就看,HERO的心情……啊、啊啊。」

  天曉得他是怎麼忍住不發出呻吟,但伊凡不留情的笑道,「這樣是兩個要求呢,親愛的阿爾弗雷德。要更簡潔的說出來喔。」指尖飄忽掠過緊繃的某處,他一時哽住了難以接話,努力僵起混亂的感知,又有什麼濕潤了他的眼角。

  「——上我。」以一種厭惡的燦爛笑容開口,他依舊說了兩個要求,「我會在幫你吹的時候狠狠咬你的。」

  瞇起愉快的惡意微笑,「就連求歡也這麼咬牙切齒啊。」壓下他的雙腿為他做起手部活動,空下的拇指在磨弄根部的同時也輕輕戳著後穴的皺褶。

  忍著腳上受拉扯的疼痛,阿爾縮起身子,不自禁的把自己往前頂向舒服的來源。那裡突然被入侵了半個指節,他一顫,幾乎撐起上半身,並在對方手中獲得最終的噴發。

  沾有體液的手指伸向他的嘴唇,「真可惜沒有讓你叫出來,待會要叫得更好聽才會放過你喔。」阿爾像是扮鬼臉的吐舌,咬了咬沒入口腔太多的指尖,接著含糊的幾句髒話。

  束縛著他的腳銬被解開後就隨意掛在床柱邊,脫下糾成一團的褲子,他懶散的在地上伸展四肢,揮走對方的攙扶動作。爬起來時酥痠感還沉在下身,再脫下身上的夾克正面扔向那頭熊,全裸的翻上那張大床。

  「好啦,前戲一大堆的臭北極熊,你脖子上的繃帶也很礙事,偉大的HERO希望你拆下來。」有如調戲的強調了「希望」,他笑嘻嘻去脫他的衣服。

  伊凡脫著腳上的靴子,微笑,「你的前戲也多得讓人想用水管敲你呀,我拒絕。」拉開那雙正在搔他癢的手,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把剩餘的衣物脫去。

  「你知這一直都不公平,我也想要只有我看得到東西——」他邊說邊吻著那個人還不夠熱燙的臉,在額頭處停下來了,變得像是一個等待的擁抱。

  那個軟綿的嗓音大概還是在笑,「你看得已經夠多了。」往下縮了些,臉埋進對方的懷裡。

  摸著後頸上的層層繃帶和微凸的脊椎骨,他把那顆腦袋更壓向自己,往後重重倒到床上,「來吧。」

 

 

 

 

 

 

--------

我懶得寫完!還有開頭的梗的來源是來自雲翼太太的作品,FB

把印調順便丟過來(純粹懶得再宣傳

http://enemy123.pixnet.net/blog/post/343453219

arrow
arrow

    HOXN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