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兩篇是在FB社團發過的)

 

  「吶美/國,我現在可是非常的生氣喔。」

  「是喔——HERO我完全看不出來呢,你那張笑臉今天也非常欠揍啊!」他揪住對方的圍巾,索性把已經夠近的距離再拉得更近,「而且你他媽什麼地方不挑,牆壁也比會議桌好吧?」

  整個人被壓在桌面上,對方一手撐在他臉旁,另一手還挑著他的下巴。接下來嘛要做什麼他都不會意外,但可能會考慮一槍斃了那個只有身高占優勢的北極熊。

  「欸——打算裝傻嗎?」他更逼近他,揚起笑容,「那別等休息時間結束,現在就把你的眼鏡碎成粉末好了!」

  此時幾乎是只要稍微仰個頭,便能嘴唇相碰的相對遠近。

  「才不會把德.州給你,趕快滾回去享受你家的冬天啦!」他衝著他的小腿骨狠狠踢了一腳,並藉機扳過人家的肩膀、往一旁的空位大力推翻,上下位置立刻做了調換。

  阿爾弗雷德兩手困住伊凡,一腳膝蓋抵上桌子,「還有我怎麼知道HERO哪裡惹到你,例如跟日/本玩玩POCKY GAME啦、偷喝英/國的紅茶,或者吃一下中/國給的奇怪零食......肯定都很正常吧?」他用稍嫌狹促的笑法迎擊那張笑臉,食指指節滑過他的臉頰。

  沒能閃掉伊凡突然伸來的手,他的臉頰被單手捉住,整個人硬生生甩到一邊去。阿爾弗雷德為撞得頗疼的後腦杓叫了句髒話,現在又回到他屈居下風的情勢。

  「你啊,真讓人感到厭煩呢~」語尾輕飄飄的輕鬆,但手勁極大,他愉快的勾起嘴角。

  「HERO難得的跟你這傢伙同感喔!」他切話、扯開他的箝制,另一手順勢勾上對方的脖子,額頭使勁撞了上去。「啊疼疼疼,不過還是在上的風景比較好......」

  幾乎承受著阿爾弗雷德全身重量,伊凡支起手肘,拉過他的領帶,「你其實比較適合在下面喔?」

  他略往後傾並用手掌擋下他湊過來的親吻,答道,「少說點對你不會有壞處的,俄/羅/斯。」

  「你才是別再說一大堆的蠢話呢,阿爾弗雷德。」柔軟的嗓音笑了起來,他離開桌面,和轉了個方向的阿爾面對面注視著。

  還坐在上頭的他翹起腳,在稍高的視線位置俯視他,「怎麼,不玩了嗎?」

  輕哼出有些意味深長的長音,他微笑著環住他的脖子,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很快的反應過來,阿爾弗雷德邊堤防著不會突被伊凡拖下桌緣,邊強迫那個主動者更加仰起頭來迎合自己。

  他舔舔嘴唇,正想為剛才嚐到的些許酒精味嘲弄對方,冷不防就被扣住腰、拽了下來,但他也不留情的重踩了對方一腳。

  伊凡緩緩靠近他的耳畔,柔聲提問,「是你把我放在會客室小冰箱裡的冰淇淋吃掉了吧?」

  雙手一把扭住他的圍巾,「敘.利.亞近在咫尺的戰火聲太盛大了,HERO什麼都聽不清楚喔——」美/國笑得有如加州陽光般地晴朗明媚。

  他則抓住了他額際的金髮,但笑的太過和善,好似沒有使用任何暴力手段,「我想我們的意見分歧,需要花上一點時間來談談?」

  「Of course! 最好在休息時間結束前搞定,才稱得上是有效率的會話喔?」

 

 

  距離休息時間的結束,大約還剩三分鐘。



 

 

(社團60分/在社交場合看見熟悉的身影)

  秉持著英雄會在最重要的最後一刻帥氣登場,他若無其事的混進人群,以爽朗又有些太過注目的態度一一向外賓們打招呼。調整領結,撥撥金髮的瀏海,順勢跟服務生拿了杯香檳並誇張的道謝,相當迅速的融入會場和音樂氛圍裡。

  正想去跟樂隊哈拉一下時,他僵住了步伐,確認沒看錯那個有著白髮的身影。那雙紫眼貌似淺淺的朝這裡投來短暫目光,可側臉上的微笑沒有什麼變化,只有手中加了冰塊的酒杯稍稍傾斜。

  暫停的背景音樂預告著,中場休息即將結束和下一首舞曲的準備開始。失禮的橫越一群正纏著男客人作邀請的女客人們,想著趕緊躲到供食區去。

  「呀,等一下要跳的是華爾滋喔。」好不容易來到房間的邊緣地帶,身後的男性嗓音卻叫住了自己。

  他張口發出無聲的懊悔和呻吟,翻了白眼便用刺眼笑容轉身面對他,壓聲,「HERO是他媽的聽說你不出席才他媽的晚到耶!」

  「噓,這可是正式的社交場合呢。」伊凡笑著糾正他一個包含兩次髒話的句子,掌心優雅一翻伸至他眼前,「可以邀請你跟我跳這支舞嗎?我打算跳女步呦。」

  馬上拍開那樣令人火大的動作,他揪住他的圍巾,把那傢伙拉近這裡,「絕對,不要。交際舞嚴禁兩個男的一起跳!不知道的你是笨蛋嗎?」

  「有什麼關係——你家的法案都通過好一陣子了,只是一支舞啊。」保持這樣過激的肢體狀態笑著回答,「而且,不都是你出現的太晚才會變成這樣嘛,還是當成你所希望的場面好了?」

  被奇怪的論點駁倒,在心中又唾棄了一次對方刻意的邀約,後退一步,「HERO跳女步,真想看到你因為旋轉動作而被那條圍巾勒死。」食指朝下繞出幾圈,示意待會可能真的會發生的情景,伊凡的身體和手腳都遭布條兩擺捆住之類的。

  一身西裝還硬要戴圍巾,真想揍這個臭酒鬼。背在背後的拳頭暗自握了握。

  「可是比較高的人跳女步也不錯?嗯……感覺好像在討論床上的攻受問題,但你其實挺高的呢。」張開雙臂讓阿爾弗雷德靠過來,他微笑著歪頭。

  「是誰說這裡是正式的社交場合,我有點不記得了啊!不要再討論身高話題了,晚點要是有人質問這件事,HERO要把錯都推到你身上去。」搭住伊凡的上臂並逼近些許,陽光又爽快的說。

  虎口交扣起來,冰涼的手溫舒緩了一點他的緊張。伊凡扶穩阿爾的腰,用漂亮的步法和愉快的笑容把他們領至場中。

  「放心吧,我也會把錯都推到你身上去的。」低聲中帶有笑意,他在音樂開始前低下頭,緩緩靠向阿爾弗雷德。

  「……等、等等,別親嘴!」沒能閃開那惡意的公開示愛,忍不住又罵了聲髒話,紅著臉但仍舊來不及報復回去。

  慢舞隨演奏展開,緩緩搖擺、旋轉起來——

 

 

 

↓↓新寫的↓↓

 

 

Snowflakes Human

(聽了Mili的新曲有感而發隨手寫寫)

 

  如果。

  如果……

  他停下了筆,發覺自己沒辦法明確比喻那個人。或者是,能將自己比擬為那個人什麼樣的重要存在。

  鋼筆輕輕離開手指滾到桌面上,他的紫眼微微瞇了起來,撐著臉頰的手撩著白色的髮絲。坐在桌前試圖透過文字表達出些什麼,緣故大概是前陣子的事吧。

  當時,喝著特大杯可樂的青年像是突然想到,也像故意這麼問道,問他會不會演奏樂器。

  他只是不帶任何怒意的淡淡微笑,回答,之前的勞動活早就傷到手指,彈不了了。

  但他們都曉得,這個俄羅斯人不只會彈鋼琴,小提琴或吉他、甚至是大提琴,都比另一個粗線條美國人要擅長藝術得多。然而,到底是不願意演奏或真的無法演奏,也可能是打算嚇唬嚇唬對方,他自己也不清楚。

  望著紙張上零散且偏離格線的字詞,有關別人的模糊形容多得讓人摸不著頭緒,但有關自身的卻少得讓他也感到訝異。

  如果把這張表格交給對方,他一定能邊哈哈大笑邊迅速地填滿吧。

  簡單想像了青年埋頭振筆疾書,或邊思考邊說些直接了當的嘲諷,稍微有點滿意的點點頭露出微笑。
  果然還是用我的角度就可以了吧?重新將筆抓回手心,在手指上打轉了轉半圈,他像是在書寫日記一樣的謹慎,緩慢多寫了點關於他本身的假設句。

  『如果我能成為一朵花,希望能成為和你相稱的向日葵。』

  再次停下筆,苦笑著把這個句子劃上好幾條刪除線。他當然是向日葵,從綻放起便拚命追逐著太陽,最終卻會枯萎而死的向日葵。

  『如果……』

  雖然只能開一次花,但凋謝了還有很多種籽能收成,循環幾次後肯定會有整片的花海呢。沒有分心去塗鴉一些喜歡的圖案,鋼筆筆尖點點紙張留下幾個不明顯的黑漬,他又接著開始寫。

  『如果,我是一隻貓的話,我會在冬天時壓著你的肚子……』

  對這樣的想法忍不住失笑而沒有完成句子,要是真的是隻貓,絕對會坐在對方臉上嘗試讓他窒息。找了個空白點的位置迅速寫出下一句,不小心忽略了主詞。

  『別把我堆成雪人,讓我在陽光下融化成水,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任何人發現我的蹤影。』

  『把我捏成雪球,讓我繼續隨風飄落,這樣一來,就連你的體溫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奪走。』

  深呼吸,不太能意識到究竟寫出了什麼樣的字句,繼續把腦海裡散亂的蹦跳思緒紀錄下來。

  『如果我能成為人類——』

  「What are you doing? 」有些太大聲的說話聲從他頭頂落下,手伸了過來大力把紙搶走,結尾的句子未能完成,還抵在上頭的筆尖滑出長長的墨水線並斷續結束在邊緣。對粗魯的動作短暫發出有些生氣的口頭狀聲詞,回頭看見頭髮還溼答答的青年沉思研究著,那些看起來像詩詞的東西,「Hmmm…...」

  姑且把筆蓋闔上,他悄悄轉過方向伸出手,不確定是該笑著搶回筆記或為對方擦拭一下頭髮,只是低下頭去、兩手手掌合起滾動著筆身。

  「我說你啊!」他喊道,帶著嚴肅神情一手戳向他的鼻子,另一邊順手就把紙張揉成團。摧殘纖維的聲響相當迅速,紙球已經被滑順的拋物線帶進廢紙簍裡了。

  沒給自己錯愕的時間,揚起笑容正想跟對方好好討論一下,而青年的指尖使勁抵著他的鼻頭,一屁股往他的大腿坐下,「想那麼多幹嘛,想用你纖細豐沛的感情去征服世界當壞人嗎?世界在HERO的保護下超級和平啦!」

  對青年那一邊汙衊他人一邊自抬身價的拿手好戲發出唔呼呼的笑聲,同時也對他所說的和平感到不予置評,拉開那隻不斷針對鼻子的手。但正當想說點什麼,卻又因為想到紙上的字句變得難以開口,乾脆以擅長的微笑瞪視繼續注視對方的藍眼。

  他也同樣凝視著他,沒有特別在想些什麼的扭著嘴角,然後微笑。「大家都喜歡世界和平不是嗎?但我只需要世界和你就好。」

  「世界怎麼可能是你的?大家遲早都會變成俄羅斯的一部分喔——」

  「世界當然是HERO的啦,有意見的話就來挑戰我啊!」

  說完習慣性的爭吵台詞,他們只是帶著笑意靜靜地擁抱彼此。

 

 

 

 

 

*前段的「傷到手指」是和雲翼閒聊時突然蹦出來的梗,有空可能會再多寫。說要出塗鴉本&吃了很多天婦羅屑屑的雲翼大大

*最後阿爾所說「大家都喜歡世界和平」該句是來自Patty Rabit

 

 

 

 

(純粹是想寫點蘇解時的冷戰互動,或許有空會把結尾寫完吧)

 

  聖誕節即將到來,為了盡快見到那個人,他被迫和官員一同出發,甚至得和另一個國家會合。那一切都無所謂,冷戰已發展成不冷也不熱的無趣溫吞狀態,此刻另一頭正上演著人人都能預測的情勢。

  暴動固然難免,卻也不想看到狀況糟糕透頂的那傢伙。

  他瞪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正以一口優雅的英國腔條理回應其他人的問題,對方投來一個表示理解的內斂眼神,冷靜地喝一口紅茶後並繼續和官員的討論。

  想起這個人也有參與到冷戰的序幕和起點,他不耐煩的咋舌,要那名紳士不用為了他的情緒而費心,目光瞥向窗外的雲層。

  幾十個小時前還有去中國轉機的打算,比如說當面嚴厲地針對長期實行共產主義和獨裁的結果,然而那既不安全也很浪費時間……他的思緒逐漸轉往數落歷任總統的壞話上,從杜魯門開始到卡特,或許再加上雷根——

  發覺腦中列表似乎漏了幾個人,將視線轉回室內,想和己方人員重新確認現任上司的狀況。美國人肯定樂壞了,用這種字眼實在不怎麼政治正確,可是他焦慮的感受不到那些。

  「阿爾弗雷德,我建議你睡一下好適應時差。」簡略的說,亞瑟被手套裹著的指尖按了按太陽穴,瞇起的綠眼像突然看到了未來的什麼景象。

  「Hm? 可是HERO一直聽到有人在跟空氣講話,怎麼這麼吵啊——」他摀起耳朵嚷嚷回答,在不太舒適的座位上挪動身體。

  亞瑟只有嘆口氣,彷彿沒有餘力在小事上爭執,「我不該陪你去那裡,你知道他沒辦法變得跟我們一樣的。」

  阿爾哼聲而不說話,繼續調整姿勢。那雙藍眼接著被落下的眼皮掩蓋了,失去眼神的銳光,他又像個孩子一樣安靜下來。

 

  再睜開眼,他已身在克里姆林宮的圍牆附近,早早把囉嗦的同行者甩開。揉揉額角,又眨了幾次眼,他對於那個人此時會出現在哪裡毫無頭緒,只是先往守衛鬆散的無名烈士墓走了過去。

  有如巧合,彷彿命定,他遠遠就看到了那個白色的身影。同樣灰白的圍巾飄動起來,不知道是預示著晚點會下雪或下雨,這陣略強的風勢掀起他的瀏海,不禁瞇起眼停止向前。

  白色……?

  放下遮擋強風的雙臂,視野中,對方仍低頭注視地面上的五角星,端正背在身後的手微微透露出殘留著的軍人架勢。

  「俄羅斯!」他喊,喊對方應有的名字,發現他的服裝已回到平常那副模樣。

  像是算準阿爾弗雷德會保持的距離,遲了點才轉身面對來者,臉上的笑容柔和彎起,「怎麼了嗎,阿爾弗雷德?」

  無法理解為何會是這樣的問句形式,被那雙久違的紫眼注視著,卻連自己原先的說詞也被打散——幾乎一開口,就能說出心聲。

  也多虧這些年來的針鋒相對,早就學會如何把情緒藏得更深的他,僅只一個輕淺的吸氣,鄙視便充滿了他的一笑。等待多餘但戲劇性的沉默空間流逝。

  這些年來。多少年來。

  「阿爾弗雷德。」男人帶著笑往前一步,一旁的長明火和他的薄弱偽裝都猛然地晃動,風再次吹起他的圍巾。「我啊,打算去旅行喔。」

  大手向他伸來,停在半空的空盪手心看來十分誘人。

  「和我一起走吧。」

  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淹沒了他,語塞。那雙眼中帶有的情感太過真摯,幾乎是某種奇妙的熱烈,一小段稍稍影響聽力的耳鳴蓋掉他自身的呼吸聲。

  一戰時,自己也是這麼對他說的,希望那個倒下不久的帝國能再次站起,加入他們的行列。二戰後,那個人的赤化蔓延向了國際,也是如此和他表態。

  他們就像篤定對方不會照做,大膽說出了有如謊言的真心話。

  走吧,把手交給他就好。可是,如今又能前往何方?

  氣氛開始令人不舒服起來,他讓恨意抹去了猶疑的瞪視。「你在說什麼鬼話?該不會是想從HERO面前逃跑吧?」尖銳的、預先準備好的說詞脫口而出,沒有給他後悔的機會,那個人收回手後,笑臉變得有些縹緲。

  「這樣就好。」輕聲說著,他的目光落在墓碑和五角星上,接著別開,彷彿望向了不屬於這個時空的遙遠虛空。

  阿爾弗雷德看著離他遠去的身影通過宮牆,解除警戒心,始終緊握著的拳頭緩緩鬆開。他的目光也轉向那座紀念碑,那是紀念在二戰時期喪失生命的無名蘇聯士兵。

  故作沒有看懂石材刻著的銘文,又看了那個人離去的方向一眼,他最終轉身往反方向走開。

  於是紅旗落下,由那傳統的橫條三色旗取而代之。民主的腳步似乎隨經濟緊跟在後,那個人一如他所說,去旅行了,前往某個目的地後不存在於此。對阿爾弗雷德來說,以「消失」來表示更恰當——世界第一的HERO連一個同類的消息或線索都搜索不到,差不多能開始覺得無助了吧?

  但是,不論見證、聽聞哪個時刻的決定性變化,他都沒有餘力去承認心中的那份困惑、不滿、懷疑……畢竟每每到訪,在那樣捉摸不定的北方大國,哪裡都找不到那個人的蹤影。

  消失了,就等同於他最終被打敗了嗎?自己究竟贏得什麼,還是太過低估對方的能耐?

  為其他事務忙碌而不常去視察,他也知道由己方派出的經濟學家似乎沒有為前共產國家盡到該有的效用。

  當該國國內對共產和獨裁的呼聲更勝於往時,那次阿爾弗雷德恰好攔住了那位被取而代之的他國前上司,他問正準備離開此地的他,問有沒有那個人的行蹤。

  看來蹣跚的老人只是沉默片刻,像在為了目前坐在辦公室裡的新任總統而低聲咕嚷,「你也知道的吧,瓊斯先生,你們這一類人一直是未解之謎……我們的祖國不過是離開一會兒,消失了真是無稽之談!沒辦法理解,就接受吧……」

  退後一步,讓他繼續和他的軟帽奮鬥幾秒,他目送著載有老人的座車駛遠。

  這樣就好,是嗎?

  忍不住嗤笑,他把握不成拳的手心乏力往額際按了按,像是感受到愚蠢而搖搖頭閉起眼。

  過不久,他又有了新的敵手,那個國家也換了個新面貌。建立在虛假和平上的美好看來還算安定,可是,始終沒有那個人的消息。

  差不多也放棄了想像和猜測,索性願意相信,相信他說的「要去旅行」。所以此時此刻的他,肯定在哪座不知名的南方島嶼中暑了吧。

  時間沒有意義,卻總是隨每分每秒一再流逝著,讓人不自覺感到茫然。

  這些年來。多少年來。阿爾弗雷德依舊學不會如何去面對缺乏意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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