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

我必須先說,這篇如果沒記錯是從國三寫到高一,然後換了筆記本後就忘了的一篇文章。原本下的標題還是「伸文個性(o)智商(x)轉換文」這樣。

起因是我在找圖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張伸太郎和文乃性轉的圖,但連個性也對調了。感到非常震撼的我就在手機上寫了起來。

手機耶,勞資怎麼這麼閒。

現在回頭重看,雖然覺得字句和情節大體上有些拙劣,可是還是寫得超棒的。過去的我你好好棒膩(還是寫的很爛好嗎)修改到一半就懶得改了,有空再考慮重寫。


總之我先放一點上來,先出門去上作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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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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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做楯山文乃,今年十五歲,曾經的夢想是拯救世界。

  黑髮黑眼,稱得上是特色的只有紅色髮夾和冷漠的銳利眼神。曾經是個平凡的笨蛋,出身於一個平凡家庭,有個蠢蛋爸爸和母老虎媽媽,以及三個可愛的弟妹。

  這個幸福家庭中唯一的異類就是本人我,楯山家長女,姐姐,楯山文乃。因兒時笨得放棄治療的腦袋突然茅塞頓開,(「文乃同學進步的速度簡直是光速,請繼續保持。」),至此,我成了世人口中的「天才(怪胎)」。

  家人們之間依舊歡樂融融,弟妹們天天叫著「姐姐」,父親也整日喊著「小文乃~」,可這種居高不下的違和感卻令我再也無法和他人正常相處溝通,事到如今,我漸漸進化成所謂的「自視清高的孤僻中二少女www」

  不過說了「文乃這麼聰明果然是遺傳了爸爸我的優良基因!」這種話的父親,才是貨真價實的中二。


 

  新學期第一天,連喧鬧對我來說都顯得平淡。

 

  「早安,那個,這邊是我的位子嗎?」十分普通的少年,一如生活中永遠會被忽視的路人,像個蠢蛋呵呵傻笑著向我詢問我身旁的座位。

  還來不及收回視線,銳利的可怕眼神便死死釘在少年身上。「那是空位。」我簡明扼要回答,看著對方做出「還好沒記錯果然是這裡嘛」的發言並坐下來,他心滿意足望著窗外,樂得點頭著傻笑。

  陰天中些微的藍、綿密沉重的灰白雲層、紅色圍巾。紅白藍,記憶中永遠美好的三元色。

  冬天不可或缺的圍巾,很自然地圍在少年頸上。

  圍巾那樣鮮明的赤紅太過顯眼,令我瞬間憶起「英雄圍巾」這個名詞。身為秘密組織NO.0的小女孩,長大後卻遺棄了代表英雄的紅圍巾。

  這樣的題材,果然可以寫出一篇賺人熱淚的好故事啊。

  我勉強偏移視線露出一絲自嘲的淡笑,正好迎向少年的目光,「我叫做如月伸太郎!請問妳的名字是?」他朝氣十足的率先自我介紹,燦爛的傻氣笑容。

  「楯山文乃。」基於禮貌的回應,又不打算正眼看人。

  「請多指教!文乃!」戴著疑似「英雄圍巾」的如月伸太郎,自願成為我自國中始的,第一個朋友。

  對於他的稱呼微皺起眉,尚未意識到往後一長串的麻煩。

  

  上演無數次的喧鬧,目前一刀未剪完整重現上映中。

  「不准你觸碰神聖的紅色圍巾!!接受正義的圍巾制裁吧!鮮紅絞刑!」

  「紅圍魔王暴走警告!男子國中生變態戰隊!撤退!」

  冬天不可或缺的圍巾,無時無刻圍在少年頸上。

  圍巾那樣鮮明的赤紅太過顯眼,於是不少人去惡意拉扯圍巾來捉弄少年。

  雙方皆堅持自己是正義的一方,吵架、打鬧,他總在怒氣沖沖斥責完鬧事者後,又傻笑著原諒對方。

  再一起玩英雄遊戲吧!他帶著所向無敵的笑容如此說。

 

  簡易名稱檢索:天然呆稀有生物、笨蛋無敵和童貞。

 

  我則將這名少年,自動歸檔為「蠢蛋」。

 

  蠢蛋,如月伸太郎。

  忘了還有童貞。

  ......這年紀有誰不會是處男啊?

  

  「文乃,可不可以教我這題數學?」

  「文乃,一起來吃便當吧~」

  「文乃,放學一起走好不好?」

  「文乃~」

  「文乃~」

  「文乃~」

  如月伸太郎自開學以來幾乎隨時隨地主動和我形影不離,不知情的旁觀者肯定會認為少年正努力追求少女。

  「你很煩,拜託你離我遠一點。」將近一個月份量的煩躁感瞬間爆發,我猛然回頭,對一旁的聒噪少年吐出字數稍嫌多餘的句子。

  四個星期足以讓人群相識熟悉甚至親密,但要理解這名少年一天嫌太多。

  考試不及格要人教,去廁所會迷路要人陪,向老師提問正號負號哪個比較強大......豐功偉業啊神蹟顯靈啊......

  我感嘆,下次把伸太郎介紹給家裡試試,想必有十分惡趣味的反應出現。

  「文乃,一起回家吧!」沒有因我的凶狠而退縮,他笑著使用肯定句,伴著紅圍巾的鮮明,雙頰微微上了點緋紅。

  「我沒空,父親還在等我。」揮別剛才的不良想法,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一個蠢蛋的邀約,更何況在這種年紀談戀愛是白痴的行為。

  「欸?高中部的楯山老師嗎?可以去問老師數學嗎?」他雙眼閃亮,興奮的追問。

  有點招架不住他的雀躍,我逃避似著把思緒轉往其他方向。想想父親能當上教職一切皆是母親的功勞,希望父親不要在學子面前犯蠢。丟人現眼。

  「文乃?」伸太郎傻傻在我眼前猛揮手,想喚回我遺失過幾秒的注意力。

  狠狠拍開他的騷擾,我轉身獨自一人離開。父親在等我當然是藉口。

  「不要這樣嘛文乃,一起,一起啦。一個人走回家不是很危險又寂寞嗎?」不料他後知後覺看穿我的意圖,他匆匆追上,在寒風中氣喘吁吁的捉住我的手。

  難道不是後知後覺嗎?

  轉頭望向他打算甩開箝制,想好好正眼看著如月伸太郎這個人的想法卻突然佔了上風。

  少年有著一頭稍嫌過長的凌亂黑髮,黑眼在一片寒冷中卻有著明亮的溫暖,紅圍巾隨風飄蕩,竟有種微妙的氣勢展開。

  憶起幼時與弟妹玩耍嘻鬧的情景,我微微地牽動嘴角。

  「『紅色是,主人翁的顏色!』」

  注意到視線,伸太郎突兀地正面迎擊一陣強勁的風勢,黑眼中似是不畏艱難而燃起熊熊烈火,擺出超人標準POSE大喊。

 

  圍巾在風中竭力翻滾撥打,超越強力電風扇的帥氣特效。

 

  持續注視著少年的愚蠢幾秒,重獲自由的手實在很想使出必殺技一記K.O.對方。

  「帥嗎帥嗎?很有英雄風範對吧!」面對他的熱切,我冰冷的即刻掉頭離去。

 

  不知為何,我並沒有遺漏伸太郎臉上失望的神情。

  

  回到家,看著極為熟悉的一切,感覺那份疏離感些微的減輕。是回家真好,抑或蠢蛋太郎的功勞?

  「姐姐!」「文乃啊——!」

  弟妹無情排擠掉競爭對手,楯山研次朗。父親也隨著華麗的翻滾動作飛到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去,配上漫畫中小嘍嘍灰飛煙滅的詭異音效。

  下一秒,父親立刻敗部復活。「不要小看我啊哈哈哈哈哈!!變身!實驗室白袍魔王!」甩動著不知道還有沒有洗過的實驗用白袍撲了過來。

  「唉呀......爸爸啊,這個已經是老梗囉?」修哉瞇著貓眼笑道,攤開雙手擺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而且名字好像還是一樣土氣?」幸助善意之下的補充。

  「噁心。」蕾替我下定結論,領著其他兩人無視父親。

  就在父親絕望的要拋棄眼鏡去狂奔時,「好啦好啦,都是大人別胡鬧了。你們去洗手,吃晚餐囉。」真正的一家之主,楯山彩花,用豐沛的母愛光輝笑打圓場,「今天小蕾掌廚喔。」眨眨眼對我示意。

  放柔眼神,嘗試笑得更明顯些。蕾今天負責做晚餐?啊,好好吃!要我說出口,不如微笑以對好過無謂的話語。我維持表面的笑容,嘴角有些僵硬,並在心中默默道歉。

  「姐姐,如果不想笑就不要勉強......」餐桌上,在眾人的凝重沉默中幸助尷尬的開口。(註:位置依順時針來看是老師、彩花、文乃、蕾、修哉、幸助。)

  「你看不出來嗎幸助。」修哉手抱胸並將身體微往後傾,一邊坐著兩腳椅晃啊晃,一邊用筷子指著人家。「這可是姐姐的日常鍛鍊啊。天才少女的燦爛笑容~(愛心)」

  蕾當機立斷瞬間出腳踢倒椅子的重心,修哉爽快又乾脆的瀟灑翻覆......「看我的!!」他兩腳奮力伸直頂住餐桌,兩手也同時向前打直,就這樣屁顛屁顛的穩住。

  父親的眼鏡鏡片反光一閃,「喔喔––––這不是傳說中的CHINA殭屍嗎––––」

  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修哉的蕾又狠狠踢了一次椅腳,CHINA殭屍修哉還是沒有翻覆,由於來自好隊友幸助的支援,形成了二對一的敵對場面。

  父親的眼鏡鏡片反光一閃,「喔喔––––這不是傳說中的兩男爭一女嗎––––」

  蕾靜靜的放下碗筷站起身,靜靜看著還在充當支柱的幸助以及還在當殭屍的修哉,靜靜的舉起拳頭......

  父親的眼鏡鏡片反光一閃,「喔喔––––這不是傳說中的––––哎呀,趕快坐好喲孩子們~」母親也站起身來,低頭雙手撐著桌面。

  「吃飯不好好吃吵什麼架!!給我去罰跪!」這世界上最強大的生物,依然是這種名為母親的物種。

  低下頭用筷子把飯粒仔細夾進口中,抽了張紙巾擦嘴,合掌,「我吃飽了。」清理自己的桌面,在廚房自行將碗盤清洗後,什麼都沒說的回到房間。

  

  不知為何,我並沒有遺漏弟妹臉上失望的神情,以及父母親擔憂的眼神。

  

  看著書桌上的全家福,照片裡的女孩所向無敵的大笑,戴著紅色的圍巾。

  「真是羨慕你呢,戴著英雄圍巾的蠢蛋。」

  被遺棄的意義,怎麼樣都想不起來。

  

  無法表達的情感,也不要再表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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